【颂键颂】口嗨一则
还没补尘影余音的纯粹口嗨
心性复杂又单纯的小伯爵,到了领地,业务不熟练,白天坐在高塔上垂着眼听底下人汇报,止颂在旁边拎着剑尽职尽责当守卫,负责会开完把人送走顺带守护伯爵安危。
晚上俩人钻到小房间里,点着灯,星星点点暖黄的光把房间照得透亮,黑键对着文件咬笔杆,止颂:“杆子上有涂料,最好不要咬。”
黑键停下来瞥他一眼,继续翻文件,越看越头疼,止颂又提醒他:“别咬。”
黑键继续抽文件,文件山高得像座小尖塔,歪歪扭扭,这一下顿时失了平衡,轰然倒塌。黑键抱歉还没说出口,止颂已经飞快把文件捡起来摞好——他这活儿干得很是熟练,约莫是来自巫妖的锻炼。收拾好他提醒黑键:“后面还有一摞,批完这摞我再给你抱过来。”
小伯爵瞬间磨的没脾气。日里坐在座位上熬,夜里点灯熬油耗,偶尔出个外勤,终于在莱塔尼亚冬日的凄风苦雨中病倒在桌前。止颂日常锻炼身强体健,许久不经历这些,待他发现时黑键已然趴在桌上烧得不省人事。他伸手去扶黑键,烧晕的人按理说当是沉的,他却只觉得轻。
止颂拉过黑键的胳膊搭在肩上,另一只手穿过黑键的腋下。卡普里尼标志性的尖角相撞,黑键闷哼一声,止颂问:“清醒点没?”
黑键没回话,只是调了调姿势,冰凉的角贴着止颂柔软的耳朵,随着黑键滚烫的喘息拨弄着耳朵上的软毛。止颂的耳朵抖了抖,架着病弱伯爵扔回寝室,摇铃唤来女仆照看。女仆提着灯急匆匆赶来,看见止颂欲言又止,止颂说:“我去请医生。”
走出女仆视线止颂揉揉耳朵,好痒,怎么揉都不舒服,那撮毛发像是连着条不合理的神经,顺着耳道一路向下,沿着脖颈进到胸口。医生急匆匆赶到,开了药,女仆看看床上的小伯爵,又看看旁边的止颂,眼神来回转几转。止颂让她看得不舒服,说,有话直说。
女仆小声问:“要不要请医生给您也开一副,我看您的脸也很红呢。”